倪柝聲夫婦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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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仰望為我們信心創始成終的耶穌,祂因那擺在前面的喜樂,就輕看羞辱,
> > 忍受了十字 架的苦難,便坐在神寶座的右邊 (來十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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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些人是從大患難中出來的,曾用羔羊的血,把衣裳洗白淨了(啟七: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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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69年開始的文化大革命,那是神為大陸弟兄姊妹預備的一爐煉金的火。
> > 我的姨婆倪師母(張品蕙姊妹)年輕時畢業於燕京大學生物系,
> > 她一直是倪弟兄的賢內助,公公(倪弟兄)入獄後,
> > 她曾一度入獄受審,出來後仍一直受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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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文革中,因為公公的緣故,她被打成「反革命份子」,受到許多非人的折磨,
> > 婆婆 身體很不好,有非常嚴重的高血壓及心臟病,
> > 但自始至終,她一直堅心仰望主。
> > 『像羊被牽到宰殺之地,在宰羊的人手下默默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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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69年夏的一天,她被一群紅衛兵關在一個小房間裡連續審拷整夜,
> > 我們在外面只聽得闊皮帶一聲聲的抽打,並夾雜著謾罵恐嚇聲,
> > 一聲聲像是抽打在我們心上,但卻沒有聽婆婆一聲言語。
> > 過了許久,婆婆被押出來,眼睛被打腫得像青饅頭, 身上也多處傷痕。
> > 多次她被揪鬥、遊街,連最起碼的人格都得不到尊重。
> > 她同另外兩位老姊妹一起被高舉雙手,手上套著鞋子,
> > 頭上帶著紙做的尖頂帽子,項上掛 著牌子被責罵、羞辱,
> > 勒令她們這樣站著達數小時之久,目的是要她們放棄信仰不再信耶穌
> > 但幾個鐘頭下來,她們三位都一聲不吭,最後紅衛兵忍不住了,
> > 分別 一一喝問她們:「你們到底還信不信你們的耶穌?」
> > 她們個個都堅說:「信!」
> > 紅衛兵們氣極了,拾起地上的皮鞋,一下一個扔在她們身上、頭上,
> > 說:「帶著你們花崗岩的腦袋去見上帝吧!」
> > 感謝神!在所有的逼迫中,神與她們同在,賜力量堅固她們。
> > 事後當她們談到這次遭受的逼迫,都覺得很喜樂,因為她們算是配為主的名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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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紅衛兵把所有的聖經、詩歌都抄家抄走了,但婆婆還是千方百計的藏了幾本。
> > 有一次,外面小孩爬牆,發現屋簷下有兩本聖經,婆婆又被定罪一次
> > 我信主之後,一 次偶然在大樹後面發現一本聖經,真是歡喜萬分,那也是婆婆藏的。
> > 在那些沒有聖經的年代裡,這一本小小的神的話於我實在太珍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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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每天早晚兩次,婆婆被勒令要打掃弄堂,當時她雖在獄外,
> > 卻真是比在監內的犯人還 要慘遭凌辱和迫害,任何過路人。
> > 包括小孩子,都可以隨意過去打她、唾她,因為她是眾人所棄的反革命份子。
> > 有一次在鬥爭她的大會結束後,婆婆對我說:
> > 「我 們成了一台戲,給世人和天使觀看。(林前四:9)聖經上早就命定 了。」
> > 在所有的逼迫中,她總是在批鬥她的台上一直不停地默默禱告,始終是靠主站住,
> > 沒有羞辱主的名。
> >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所有見過她的人都喊她「白頭髮」,人人都知道,
> > 那位滿頭銀髮的老太太,是為了她和她丈夫的信仰受到監督勞動,
> > 和非人待 遇的。
> > 為了主耶穌的名,成了一個眾目共賭的美好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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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70年當我被送去農村插隊落戶時,(當時所有初中畢業生都被送到農村當農民),
> > 婆婆每天都為我禱告。1971年春,我臨別上海前,婆婆流著淚對我說:
> > 「主耶穌是我們最寶貴的救主,你無論如何總要牢牢跟著主。」
> > 我在農村蒙了主很奇妙的帶領和極大的恩典,我想這一定是與婆婆的代禱分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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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公(倪弟兄)於1952年被捕之前,有機會為教會事宜去香港,
> > 當時有許多人都勸公公不要再回大陸,但是他受神的呼召,
> > 要「回大陸去,與弟兄姊妹一同受苦」,
> > 他很清楚神為他定的道路----
> > 「我的結局,不是被提,就是殉道。」他回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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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久,即被捕關入上海提籃橋監獄。1967年,15年刑期滿了,
> > 政府要他公開聲明放棄信仰,因為他們對外已經公開造謠說:
> > 「倪柝聲 放棄信仰了」但這個考驗對他又算的了什麼?
> > 主對於他實在是太寶貴了!
> > 為了對主忠誠,他再一次放棄所謂的「人間自由」,在獄中15 年之後,甘心繼續為主作囚徒。
> > 這一次公開表態引來的更大的逼迫,公公被關在兩位 流氓刑事犯一起,
> > 小流氓的任務就是逼他放棄信仰,他們越狠的虐待他,自己就越能立功。
> > 曾聽獄中難友說,公公的一件背心也被他們打爛了,可想而知,為了不 放棄信仰表態,他吃了許多苦。
> > 當他們的目的不能達到,而他的刑期又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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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公就被秘密押送去上海郊區的青浦縣青東勞改農場,此期間,
> > 婆婆還被批准去看過 一次,然後又突然音訊全無好幾個月,
> > 事後才知道,公公又被押到更苦的地方:安徽深山裡的白茅嶺勞改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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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71年11月婆婆中風去世,在這之前已被允許與公公通信。
> > (曾有一段時期,連通信都不准,所以無人知道公公當時的去向)。
> > 婆婆從中風開始到去世僅僅三天,這也正是她在世時向主所求的,
> > 她患有嚴重的高血壓及心臟病,知道最後總會死於中風,
> > 所以她一直盼望一旦發生中風就很快被主接去,既不拖累別人,
> > 也免得受長時間之苦痛。
> > 感謝主,聽了她的禱告成就了她的心願,從中風昏迷到去世只有三天
> > 在醫院裡十分平安,全無痛苦的被主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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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婆婆去世後,我們不敢馬上報告公公,因為知道他的心臟很衰弱,
> > 恐怕一下難以承受 如此的打擊。
> > 過了一個多月,才斷斷續續寫信告訴他。
> > 但是自從婆婆病危直至此期間,他似乎有預感,不斷來信詢問婆婆的身體情況,
> > 他信中十分迫切的想早點出來與婆婆團聚,好在病中服侍她。
> > 當大姨婆(倪師母的大姐)與孫女一起於1972年初去安徽看公公時,
> > 知道他的心臟極其衰落,婆婆的去世是一樁使他萬分痛心 的事,
> > 因婆婆是他唯一保持聯繫的親人。
> > 事後聽同房的難友說,公公一直有一個心願,想早點結束他的刑期出來與婆婆團聚。
> > 他知道婆婆的身體非常差,他曾說:「我的刑期像是與我妻子的生命在比賽跑,
> > 如果我能在她還在世的日子出去,就可以好好服侍她,她為我受了許許多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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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公入獄前,為教會的事奉一直奔走於全國各地,入獄後一下又是二十年,
> > 他們兩夫 婦在一起的日子實在屈指可數,當公公被捕時,他們捏造了許多駭人聽 聞、
> > 莫須有的罪名,來誣陷他,當時蒙蔽了許多弟兄姊妹,但婆婆對他最了解。
> > 婆婆說:「他們說他的這些事,都是根本沒有的。
> > 公公為主的緣故,承受了許多非人所能承受的冤屈。
> > 公公關在提籃橋監獄時婆婆還可以每月一次送去少量的食物及日用品
> > 以後轉去青東農場,婆婆也去看過他一次,再後就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 > 為婆婆的離世,公公非常難過,聽同牢的人說,他曾悲痛多日。
> > 四月二十二日從他給大姨婆 的信中知道他「維持自己的喜樂」,
> > 這些年來,一個又一個重重壓迫,並沒有使他氣餒,
> > 因為他所仰望的,乃是這位叫我們永不失望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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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72年6月,我們接到農場的通知,說公公已去世,
> > 我和大姨婆趕去農場到了那裡才知道他們已將他火化,
> > 只能看到他的骨灰了,他的難友告訴我們,當時他的心臟病發作非常厲害,
> > 他們在他垂危時,將他放在一台拖拉機上拖去四十里外的農 場醫院,
> > 這四十里坎坷不平的山路,被拖拉機載著顛簸,就是身體好的人也受不了,
> > 更何況是一個最忌震動的心臟病垂危病人,在途中公公被主接去了。
> > 臨離去前,他留下一張紙在枕頭下面,那是用非常顫抖的手寫下的幾行大字,
> > 公公要用他一生的經歷,來證明這個他至死都持守的真理----
> > 『基督是神的兒子,為人贖罪而死,三日復活,這是宇宙間最大的事實,我信基督而死。倪柝聲』
> > 當農場幹部將這張紙給我們看時,我禱告主讓我快速將它背下來記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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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勞改農場幹部還說,他寫了許多筆記本的「反動日記」,
> > 那是他在獄中對於真理的新的亮光,但這些珍貴的手稿都無法從獄中拿出來,
> > 除非神特別保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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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公在獄中有一難友,將他的一些情況告訴我們,公公在世時一直為此人禱告,
> > 當公公去世後不久,他得救歸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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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公去了,他至死忠心地帶著他的血染的冠冕被主接去了。
> > 雖然神沒有成就他最後的心願,能活著出來與他妻子團聚,
> > 但主卻預備了更好的:他們團聚在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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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些人都是存著信心死的,並沒有得著所應許的,卻從遠處望見,
> > 且歡喜迎接』(希十一:13)
> > 『所以神被稱為他們的神,並不以為恥;因為祂已經為他們預備了一座城』(希十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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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們去了,如同許多的殉道者一樣,是神為祂自己的名呼召出來的一班得勝者,
> > 是這 個世界所不配有的人,如今他們安息了,但是他們的禱告、他們的果子,
> > 卻一直在那裡蒙神悅納,在那裡起著不息的功效,他們的腳蹤也激勵我們更忠心向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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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上文章來自澳洲一位弟兄蒐集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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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願這篇文章能激勵更多的信徒忠心愛主,在這末世能堅守主的道也讓更多人因而信
> > 「耶穌是神的兒子,祂愛我們,為我們捨了祂自己,為要得著我們,
> > 使我們得享生命中永遠的福」
> > 阿們 ..........Mark